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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馀居士斋壁有沈传师游道山岳麓诗石刻穆仲等和之因亦次韵 北宋末金初 · 司马朴
 押元韵
湘西胜景岂易论,群山腾闯万里奔。
鹤泉一麓骞鹏噣,松风十里藏祇园。
当时侍御偶题写,笔力孰敢争雄尊。
东京少年妙词藻,南阳旧族齐阴樊。
天心月胁出奇语,使我展读忘朝昏。
差差戈剑隐一敌,落落旗鼓严千屯
无馀居士厉幽志,细研六艺方专门。
冻骭娇儿惯肠,啼饥瘦妇馀泪痕。
惟君德义允相惬,每穷道妙角与根。
他人劝酒惊逐魂,二子频酌勤空樽。
醉中诗成渺江海,风外幡影徒飞翻。
卷藏箧笥已戢戢,风生襟袖何轩轩。
嗟乎我亦有馀腐,陋哉羊政囚华元
曾元恕游龙山吕穆仲不至1073年 北宋 · 苏轼
七言律诗 押删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龙山
青春不觉老朱颜,强半销磨簿领间。
愁客倦吟花似酒,佳人休唱日衔山。
共知寒食明朝过,且赴僧窗半日闲。
命驾吕安邀不至,浴沂曾点暮方还。
吕穆仲寺丞1075年 北宋 · 苏轼
七言律诗 押元韵 创作地点:山东省潍坊市诸城市
孤山寺下水侵门,每到先看醉墨痕。
楚相未亡谈笑是,中郎不见典刑存(杭有伶人善学吕,举措酷似。别后常令作之以为笑。)
君先去踏尘埃陌,我亦来寻桑枣村。
回首西湖真一梦,灰心霜鬓更休论。
欲往湖州,见孙莘老,别公辅希元彦远醇之穆仲(补编)1072年 北宋 · 苏轼
七言绝句 押东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秋来欲见紫髯翁,待得梅花细萼红。
记取上元灯火夜,道人犹在水晶宫
五月十日,与吕仲甫周邠僧惠勤、惠思、清顺、可久、惟肃、义诠同泛湖游北山1073年5月10日 北宋 · 苏轼
 押盐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北山
三吴雨连月,湖水日夜添。
寻僧去无路,潋潋水拍檐。
驾言徂北山,得与幽人兼。
清风洗昏翳,晚景分秾纤。
缥缈朱楼人,斜阳半疏帘。
临风一挥手,怅焉起遐瞻
世人骛朝市,独向溪山廉。
此乐得有命,轻传神所歼。
吕穆仲京东提刑唐义问河北西路提刑1086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五一、《苏文忠公全集》卷三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敕:先帝立法更制,所以约束监司守令,使不得营私而害民者,可谓至矣。
朕始罢赋泉之令,复征徭之法,凡先帝之约束,当益申而严之。
使出力从政之民,无所复病。
以尔穆仲等,或端静有守,敏于为政,或直亮多闻,志于仕道。
京东河朔,皆天下重地也。
往修厥官,称朕意焉。
可。
穆仲高丽松扇馆中多得者以诗求之1084年 北宋 · 孔武仲
 创作地点:湖南省湘潭市
巨鳌昂头鲸掉尾,东顾沧溟(原校:百家作溟茫)天接水。
钱公涉险如通渠,破帆(原校:一作扁舟)一抹三千里。
岛夷之国远且偏,归来逢人语辄喜。
大荒茫茫最宜,直从旷野连深宫。
听声卧影已不俗,况作团扇摇清风(原校:一云国人裁治多纤巧,故有团扇饶清风)
人情重远由来事,不贵黄金贵楛矢。
况有新诗传四方,群豪追随弄荐章。
我虽相见无所得,坐忆松鹤生微凉(自注:往年在庐山,见僧房有高丽松扇,敛之不盈寸,舒之则雪山松鹤,意趣甚远。)
钱公治迹压张赵,偷儿破胆皆摧藏。
桴鼓不鸣已三月,凛凛霜威破残热。
从公觅扇更觅诗,愿报琼瑶无已时。
通直郎河北西路提刑吕温卿可依前官充河北东路提刑奉议郎河北东路提刑吕仲甫可依前官充河北西路提刑 北宋 · 王震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五五、《皇朝文鉴》卷三九、《古今图书集成》官常典卷六○○
朕析河朔为两道,而各置使者
盖祥刑惟察,非若财臣之欲周知而移用也。
揣权称事,其任惟均,互易攸司,咸祗厥守。
杭州教官吕穆仲1071年 北宋 · 晁补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一七、《鸡肋集》卷五二、《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九九、《苏门六君子文粹》卷六七、《宋元学案补遗》卷九九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富阳区
补之闻三代之前,天下无可治之事,而贤者无急仕之意。
天子与其二三大臣,终日接膝,都俞唱和于其上,而海内之民相与动心向风,欢欣鼓舞于其下。
方是时也,政教平而赋敛轻,礼义行而刑罚止,天下已治。
士虽有尊主庇民之业,而无所用之,则往往引手而去,括囊晦迹以尽其生,笑歌优游以乐其时。
山巅水涯,布衣韦带,樵渔衰老之人,负檐行路之夫,与之语,有可惊之言,而施于政,有可见之效。
若此者,不知其几何人也!
三代已降,世既多事,贤者不忍拱手以视天下之纷纭,而思有以治之,则争相奋厉,发于畎亩之间,挟奇策以干时君,曳长裾而游王门,以身任职,以职任事,各务有立于世,而士始有好功名之心。
其不获知于斯时而退伏于山林者,则皆当日之无能人也。
故人不知隐居之可尚,而皆以有用为贤。
然而天下亦以治。
其后,晋之士大夫不知为此者,将以趋时弊,而窃有慕乎隐者之名,于是乎弃礼法,遗冠冕,以求为养高之术。
而晋天下之事,亦靡靡不振,无与治者,甚可叹也。
陵夷至于唐,而终南、嵩少至号为仕途捷径,则其失隐者之风为益远矣。
夫君子非固为隐,亦非固为不隐也。
三代之前,无可治之事,则隐而不失为高;
三代而降世事多矣,思有以治之,则不隐不失为贤矣。
若夫居不可隐而固隐焉,则又何矫情拂道之甚也!
晋、唐之士,其失以此。
国家承平百年,政令日新。
主上慨然思有以追两汉之馀,而复三代之故。
焦心以问治,降意以下贤,而士之怀瑾握瑜者,纷纷籍籍,云翔蜂起,奔走自效,不待招来。
盖补之尝游于齐、楚之郊,见夫带经而耕者,莫非求仕也,而后知今日之无隐者;
设有之,亦皆今日之无能人尔。
夫进不能少补于世,退以受无能之名,则与夫孟子之所谓自弃者,何以异哉?
补之济北鄙人也,生十年而学,学九年矣。
尝自谓幸出于有为之世,而耻矫晋、唐之风,故尝历四方,以观郡邑之政治;
游上庠,以服天子之教化;
从士大夫论议,以知当日之施为措置;
而稍稍自饬,以求去鄙野之容。
窃闻执事以经术文章取上科,以开敏明辩幕府,而有职乎庠序,见师于学者,故补之愿伏于门下而受教焉。
继之以所为歌诗杂文一编,投献于左右。
凡此,非求果有用于今也,要以为不自弃而已。
不识阁下以为何如?
夫没世而无闻者,君子之所疾,则夫士之区区以自言者,其亦无罪焉可也。